这样坦白的后果就是,他又一次被捆住了。

        顾屿桐愤恨地怒骂道:“秦飏你特么有本事一辈子都捆着我,别再被我逮到挣脱的机会,不然我连你、连你们一块儿揍!”

        没等治疗继续,秦飏又临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眼神冷了几分,看向顾屿桐时带着极为浓厚的侵占欲:“看好他,等我晚上回来。”

        江闻夏疑惑地问:“阿飏,怎么了?”

        秦飏脚步不停:“临时有事,先走了。”

        在顾屿桐被强行掳走的这两天里,陈谨誉的下落有了新进展。

        作为s市航商总会的总会长,陈谨誉在航运业的地位几乎称得上首屈一指,不谈及现今他在行业内的国际化贡献,单论他白手起家的历程和速度,放眼整个s市也是无人能及的。

        在当年,就算是如今的秦飏都只能在他手底下叫声哥。

        “什么时候回来的。”车后座的秦飏眉宇低压,多有不耐,“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助理在一旁连忙解释:“是今早的事情。陈家上下都瞒着,别说外人了,就是杜景、刘蓬这些亲信也都一概不知。”

        陈谨誉不是肯吃哑巴亏的那类人,他向来最疼顾屿桐,决不会放任别人欺负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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