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桐烦躁地扯下毛衣领,把光洁白皙的后颈腺体递到秦飏嘴边,催促道:“快点……快点。”
无法进行标记的秦飏看着顾屿桐这副急色的样子,神情冰冷地摸出一块阻隔贴,贴在了他的omega腺体上,捏了捏他的后颈肉:“以后不能这样随便把脖子露给别人看,尤其是alpha。”
秦飏又想到刚刚闯进房间时看到的那个糜乱场景,语重心长地跟他讲道理:
“更不能在发热期和alpha出来开房,尤其挑的还是我的酒店。”
顾屿桐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在秦飏的怀里蹭来蹭去,像条难抓的鱼。
“……”秦飏最终还是把他放了下去,对司机说,“医生已经在等了,你先扶他上去。”
司机闻言扶稳顾屿桐,又问:“那您呢,秦总?”
秦飏捏捏鼻梁,神色有些异样:“……我再坐会儿。”
半小时后的医院五楼办公室。
“秦总您好,顾先生的住院手续已经办理好了。初步诊断,顾先生的脑电图显示结果并无异样。”
秦飏出声:“辛苦。”
“应该的。”医生站起来,身形笔挺修长,架在鼻梁上的镜框折射出淡淡的光影,和煦一笑,“秦先生不用和我客气,像以前那样叫我闻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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