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喽啰谨慎回答道:“李国师还没说怎么处置,擅作主张恐怕不太好。”

        “还李国师,现在就是一神志不清的疯子。”

        首领一脸不屑,拿出他的大砍刀,走到阶下,“从前看他手握东凌实权,为了吃他手里那点好处,这才客客气气地喊他一声国师,现在他疯了,我们也如愿攻了进来,还需要看他一个疯狗的脸色吗?”

        “首领说的是。”

        “这人应该是守酆门的那小子,杀了咱们这么多弟兄,就这么弄死他太便宜他了。”首领思考了会儿,“上油锅——”

        门口无人回应。

        首领脸色稍有不悦,重复道:“上油锅!——”

        “上你爷爷的油锅,你看你爷爷我像不像油锅?”

        门口传来少年清脆澄朗的声音。

        镜十一身轻裘,鲜红的抹额系在眉上,细长飘逸,随风而动。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给我割了他的脑袋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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