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琛并未靠过去,这样一来,顾屿桐就需要把手穿过他胸前,绕到他的左肩。
这个姿势很像是在索抱。
顾屿桐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擦了会儿药,忽然警醒道:“你笑什么?”
纪琛冷冷道:“我有笑吗。”
“没笑,是我瞎了。”顾屿桐索性收回手,坐了回去。
又是刚刚那股清淡的皂香。
纪琛皱皱眉:“坐远点。”
顾屿桐本想说他身上又没信息素,爱坐哪儿就坐哪儿。但又想到刘右刚刚的叮嘱,忍了忍,把凳子挪开了点。
纪琛靠在床头,身上的绷带又开始渗血,没有绷带的部位错落分布着不同形状的伤疤。
肌肉精劲,线条流畅,唯一的瑕疵是这些狰狞的疤。
顾屿桐在少有的良心的督促下,问道:“纪总,你刚下飞机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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