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顾屿桐又开始了,“我虽然是在那种环境里长大的,但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祁凛挑起眉尾:“嗯,以后不说了。”

        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上将在得到了想听的解释后开始变得很好说话。

        顾屿桐见情况大好,于是得寸进尺地问:“那上将,中午和您说的工资的事情——”

        “房租是吧。你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搬出来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不用住了。”

        顾屿桐目瞪口呆,没想到会是这个走向:“那我住?”

        “我家。”

        这是何等的殊荣呀。顾屿桐就快藏不住心里那股自得和骄傲,面上却还是一副扭捏的姿态:“上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祁凛按住他的肩膀,微微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勾唇:“债主和老赖。”

        城门处的修缮工作还在继续,这次事故里死伤三十余人,动静闹得不小。

        祁凛的意思还和以前一样,救不活的埋了,救活了的杀了再埋。

        对这些人,他从来没有手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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