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好像已经擅自把顾屿桐当成了那种巧言令色、尤其擅长魅惑辞色的情场狂徒,因此对顾屿桐嘴里的那套装可怜的话术并不感冒。
——但事实上,无论谁在祁上将面前装可怜,都不会收获他的垂怜。
铁血无情的上将瞥了眼顾屿桐锁骨处的伤口,对从坡上下来的一名中尉微微颔首示意,两人很短促地交接了一下视线,而后那名中尉带好手套和口罩走到顾屿桐面前。
祁凛站在一旁看着:“有自主意识,脉搏明显且有规律,体征和常人无异。”是在说顾屿桐。
中尉眼神一凛:“和三年前的一样?”
祁凛点点头,看向中尉揣在兜里、只露-出一截惨白针管的针筒。
他瞳色浓深,尤其在做决策时显得更狠绝无情:“打。”
中尉面色闪过一丝迟疑:“万一不是……”
“不是就不会死。”祁凛没什么耐性地重复了一遍,“打。”
中尉硬着头皮,再一次劝诫:“上将,克里斯医生说这还只是实验品,安全性尚不足以确保,不能——”
祁凛无甚好脾气地夺过那截针管,一把拉过顾屿桐的小臂,粗鲁地把袖子撕开,露-出白釉般清亮的皮肤。
他右手执针,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眼顾屿桐:“我不想见血,所以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