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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端扣住顾屿桐的手,坏心眼道:“脸红什么,平时不是很能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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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男人呼出的气息将顾屿桐浑身裹得严严实实,气势汹汹、攻城略地。
原本在这方面就不见得有多心慈手软的人,在药效作用下更是恐怖如斯,大有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架势。
池端的姿势不容推拒,居高临下地逼问起这位放浪成性的顾总往日的风流账。
“说……一共有过几个?”
顾屿桐解释得口干舌燥,因为这已经是池端今晚问的第十二遍。
他该怎么向这人解释他是身穿啊、身穿!!当然只有过一个,那就是池端他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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