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既然池端这小子临时改了路线,我们的计划也泡汤了,干嘛还要把他的马子绑回来,这不纯纯多此一举?”
王富气得抖了抖脸上的横肉,盯着顾屿桐:“当初要不是因为他,老子也不会活生生被池端跺了根指头,哪怕是现在接上了,那天晚上的痛老子也得记他池端一辈子!”
“那咱干脆把这小子整只手掌砍下来?”
“那能这么便宜他?我动不了池端,那这口恶气我非要在他马子身上撒回来!”王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小弟,“把货拿过来。”
“老大……”小弟打了个寒颤,“本来池年刚刚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原路折返,我们非但没回去,现在还、还要……别说池年先前已经警告过我们了,就是那池端他、他事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王富蹲下来,揪起顾屿桐的头发,恶狠狠道:“这小子本来就浪,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药是他哪个姘头给他打的?让你去就去!”
顾屿桐浑身疼得厉害,刚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根惨白的针管。
顾不得这么多,他铆劲对着那人的心窝处就是一脚:“滚,给我滚远点!!这是哪里?!放开我!!”
“你们几个,把人按住!”王富摁灭烟头,抄起木棍往顾屿桐后脑勺上猛地一砸,看着瘫软下去的人,摆摆手,“行了,动手吧。”
谁料话音刚落,废厂的铁门就被人砸开了!
整扇门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掀起一地尘灰,门外躺着十几个歪七扭八的打手,池端的黑色衬衫褶皱不堪,暗红色的血迹隐隐可见,小臂青筋暴起,右手拎着的铁棍还在往下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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