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正站在池端身侧替他撑着伞,他神色恭顺,丝毫不见刚刚的狠戾,只见他在池端身侧低声说了几句话,随后池端点头示意。

        另一个撑着伞的独眼男人左手搭着一件干燥崭新的外套,正准备给浑身湿透的池端换上,却被他抬手挥退,紧接着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雨中,他坐进后座,在车门关上前的一瞬,开口说:“带回去。”

        半阖的车窗内,池端看了眼立在伞下但半个肩膀都被雨打湿的的顾屿桐,没再多说什么,只远远地朝独眼男人使了个眼色。

        随后车门关上,急速向酒庄后园驰去。

        顾屿桐还没太回过神来,接着那件熨烫妥帖、似乎还带着那人身上冷冽木质香的黑色外套便搭上了自己肩头。

        独眼男人在旁替顾屿桐撑着伞,伸手示意:“顾先生,雨大,先跟我们回去吧。”

        外套很大,搭在肩头很宽松,顾屿桐拉紧了些,那股很好闻的味道又更清晰了些。

        他跟着这些人原路返回,回到酒庄主楼大厅时,正喝酒玩牌的人群纷纷侧目看过来。

        “今天都在传酒庄背后最大持股人现身,我怎么没看见?”即使在嘈杂的乐声里,人群议论声也格外清晰。

        “那位能轻易让咱们瞧见吗?”

        说话人神神秘秘:“人家可还是景晟背后的真正控股人,景晟集团知道吧,短短两年时间就在a市商圈占了大头,攻势强劲,这两年,圈子里的老人没有哪个不好奇这背后的操盘手究竟是何方神圣,偏偏人家委托了代持股人出面管理,整整两年半点影子都没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这么说,那应该是谣传了。人家日理万机,行事又这么神秘,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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