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途将辣条收回空间，用水系异能将嘴巴和手掌清理干净后，走到了办公桌前。
吕明游将泡好的茶水放在纪方面前。
顾途想了想，变出了几包零食推给纪方。
“尝尝看，我们新研发的。”
纪方道谢，但却没有拆开袋子，而是认真询问：“您是要将这些食品推向全国……乃至世界吗？”
“唔？”顾途摘下羊绒帽：“太远了，暂时还顾不到那里。”
“都没有太远。”纪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余光扫向吕明游。
顾途：“没关系，明游会一直跟着我。”
吕明游还在疑惑二者在打什么哑谜，却听纪方道。
“只要您有具体的目标，邢氏会在半年内帮您达成。”
吕明游指尖一颤，眼中涌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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