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踢他的人低笑,单手揪起他的衣领,手掌将布料往掌心攥去,直到手背紧紧贴着寸头的脖颈。

        寸头被捏得脸上青筋暴起,脖子与脸上又红又紫,险些要窒息过去。

        “是、是大鼠给的!”寸头知道这群人真敢杀了他,窒息与恐惧交融在一起,最终还是交代了。

        万路的人嘀咕了几句,又问了几人,很快便锁定了大鼠。

        大鼠被拎到了越野车后面。足足五分钟,只能听见细碎的人声。应该是大鼠不配合,殴打的声音响起,鲜红的血液从车后面溅了出来。

        万路既然来了这么多人,自然不可能一个一个审。他们见有五辆车,便分成了五组去审。

        顾途这组有一个审讯员,一个记录员。

        他们先审虎子,虎子还是半懵逼状态,人家问什么,他回答什么,倒也是相当配合。从始至终,虎子一点苦也没吃。

        接下来是老太太。

        顾春熙本紧张地看向前面,身旁却落下阴影。原来是身为“自由人”的顾途蹲到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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