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都很迷惘,一边是茫然无知的末世,一边是居心叵测的公公。丈夫说,我们要不在村里找座空房住起来?结果韩大竹要挟,说是哪有一家人分两家住的?而且,如果我们搬出去,就是主动不要他这个父亲了,那他也没义务再给我们提供资源,甚至村里的田地水源都和我们无关。”

        “末世后,韩大竹的权力真的越来越大了。甚至村里有人为了讨好韩大竹,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韩大竹做续弦。”

        陆慧语气低落:“我们强忍着在家里又住了两天,没想到韩大竹却越来越过分了。我丈夫一怒之下,带着我离开了云希村。”

        “后来……”陆慧说着眼泪滚了下来:“后来我们在外面活了大半年,物资匮乏,经常食不果腹。有一天我生了重病,实在换不出药了,眼看就没了命,我丈夫最终妥协了。”

        后面的事顾途等人都能猜到,一直听着陆慧讲述。

        “云希村有工厂我们一直都知道,可后来我们却无意中发现了丧尸罐头的事。”

        “从那起,丧尸罐头就成了韩大竹威胁我们的利器。无论我们敢反抗或者敢逃,韩大竹就阴森笑着,说要把我们做成丧尸罐头。”

        “我们一直以为韩大竹只是嘴上说说,毕竟我丈夫可是韩大竹的亲儿子。”

        “最大的矛盾就发生在一两个月前,半夜的时候我们听到床下有响动。我丈夫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捡起棍子悄悄爬了下去,给了床下那人一闷棍,直到那人惨叫声起,我们才发现那人就是韩大竹。”

        “于是我们发现了床底下的密道,我丈夫怒不可遏,和韩大竹扭打在了一起。韩大竹年纪大了,当然打不过我丈夫,被我丈夫打得鼻青脸肿,甚至头发都被揪秃了一块,最后我丈夫甚至扒光了韩大竹的衣服,将韩大竹扔到了大门外。”

        “韩大竹是有钥匙的,当然能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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