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途手指颤了颤，轻轻低下头，看着地板上的纹路。
李知节问他：“小途，你说这么多强大的势力怎么会因为一件不算大的事情牵连一片呢？”
顾途抿了抿干涩的唇：“就像是一环套一环。这件事也有很多扑朔迷离的地方，比如副部长为什么会突然发狂？药和身份卡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副部长身边？不过是一次背叛，洪斌又怎么会疯成这样，以及那么多基地，怎么都被洪斌钻了空子，倒了一大片？”
这件事看似合理，却每一处不合理。
顾途又想到了之前发生在他身边的蝴蝶效应，这是这次蝴蝶却出现在了别人那里。
顾途是个聪明人，一堆散落的珠子似乎被一根线串了起来。
他眼眸微垂，睫毛晃了晃。
李知节大笑：“咱们小途真是聪明，其实咱们有个更快地办法去看清真相。比如说……谁在这件事中获利最大了？”
顾途喉结滚了滚，吸了吸酸涩的鼻子。
李知节好奇地看着他：“小途是怎么了？看起来还挺难过的。”
“啊？”顾途眼露迷惘：“没有啊，可能是最近换季，我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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