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
但到底是自己带过来的人。
裴岭也不好坐视不理,舔了舔嘴唇站起身道:“陆总,上次在大同的时候没能给您敬杯酒,今天补上行吗?”
陆景尘回头看着他。
淡淡挑起唇角,笑了笑道:“小孩学人敬什么酒?”
不止裴岭,其他人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明明从外表来看的话,他和他们就是同龄人,可是他的气度和阅历,就感觉是一个年轻人的躯壳里住着一个阅尽千帆的老者。
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随便一眼就可以将他们这群人看个干净。
贺薇可算明白,苏清意为什么会说他和自己爷爷年龄一样大了。
这没见着面的时候,谁能想到这么稳重深沉的人会是和自己一样的年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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