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涨得通红,直到彻底走出了其他人视线可及的范围,才由衷的松了口气,再次询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点小儿事想要问你。”
“恩恩,你说。”男人将手套踹在牛仔裤的后兜里,微微低着头,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苏清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毕竟她接下来准备做得事,和他现在所做的生意,也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
别看他现在灰头土脸,他可是作为大同非遗木雕传承人四处参加展演和上电视的,在县里不仅有几个工厂,在省里的木雕协会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是市里有名的青年才俊,其他人做木雕糊口都难,而他挣得盆满钵满,还名声在外。
如果不是苏清意和他有老同学这层关系,以她现在的身份,想见他一面都难。
更别说向他取经了。
在苏清意犯难的时候,周叙也在一言不发的打量着她,都说这北方风沙大不养人,而他这个老同学却是越长越漂亮了,出落的跟那电影里的明星似的,哪怕穿着最简单的白恤衫和牛仔裤,都美得跟其他人都不在一个图层似的。
周叙不由有些走神。
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直到苏清意开口和他说话,他都没有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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