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亏我还特意多租了一晚这个四合院，就是为了让你多开心一晚呢！赔钱！”
薄游转走视线，不理他。
片刻后，他又重新转回来，“能问你个问题么？”
周南正襟危坐，“什么？”
薄游像病急乱投医的人一样，看着周南问，“就是........”
周南点头，“嗯，就是。”
薄游组织了下措辞，“就是你本来一直生活在一场梦里，梦里有一个人你很讨厌，一次意外让你从这场梦里转到了另一场梦，这里同样有那个你很讨厌的人，但这个人和之前那场梦里的人并不是同一个人，他们只是长着同一张脸。”
“后来你在这场梦里和他日夜相对，然后你就发现，你好像喜欢上眼前这个人了。”
“但你仔细思考之后，又发现你其实并不讨厌上一场梦里的那个人，或者说，你一早就喜欢那个你讨厌的人，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那你说，你到底是喜欢眼前这个人，还是只是把这个人当做上一场梦里人的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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