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忘了我的身份......”
夏时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脖颈也越垂越低。
哪里还有半分明艳矜贵的样子,有的只是被喜欢的人伤到心的脆弱。
这一刻,薄游好像看到了玫瑰枯萎。
而始作俑者,竟是他自己。
薄游忽然心情复杂,一阵莫名的情绪堵在他的喉咙。
他想说说不出,想咽又咽不下。
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站在那里看着夏时绯。
直到夏时绯的肩膀出现了小幅度的颤抖,他才动了动嘴唇,生涩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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