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棋手指微动,汗珠从额角落在长睫上,又滴落在瓷砖面上,身体带动肩膀,硬生生忍着剧痛,挣开了他的手。
唾了口血沫子。
陈冠蒲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她吸引了过来。
“还挺倔?”
陈冠蒲手重新压上林观棋的肩膀。
“诶,你一个女人,怎么比我还要喜欢出风头啊?怎么所有人都说,棋姐牛逼棋姐牛啊....妈的,就连黄建国那个怂货都能让别人喊一声哥....”
陈冠蒲捡起棒球棍,咧着嘴,“说实话,你奶奶死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
“看到你每天像死人一样的脸,我更高兴了。”
“我们一样是南苑的垃圾,垃圾就该躺着……你他妈的一天天清高什么啊!”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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