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都多大的人了,一点女人样子都没有,整天就知道拿个棍子吓人....”
“好吓人的,听姨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吓唬吓唬得了,收起来吧,说一嘴就过去了……”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黄建国拍着桌子站起来,“你有病啊,多少年了还说这种话?棋姐要是能骂你,用得着拿棍子吗?你们看得懂她的话吗?”
“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我昨天就看你就会叭叭,是不是你泼的血?怎么每天就你话这么多?”
“你别诬陷好人啊!”
大姐不甘示弱,斜嘴一撇,“别抓着人就发疯,你管得着我说话啊?天地良心,我说没泼就没泼!我犯得着吗?你别血口喷人!”
“那你多什么嘴?”
“整天跟在娘们后面,不知道安了什么心思....还真以为当个流氓就出息了......”
黄建国叼出了根烟,打了好几次火都没有打起来,烦躁地把打火机往桌子一扔,“你是不是没见过流氓?啊?”
“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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