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希望在他和他爸妈走之前,能和我们说说话。”
这事能怪的着谁.....
【晚上我陪你去守。】林观棋比划着,【你一个人去,会害怕。】
程小梅似乎想笑一下,但最终还是放下了勉强的嘴角,“我不怕的,爷爷是个好人。”
“谢谢棋姐了。”
这种死了人的晚上,街道两侧的店面关的都早,旁边几户人家门窗严严实实的闭着,家里灯火通明,没有一个窗子是黑的。
厅堂的大门不开,右侧门对着风口,风在里面转一圈,又从左侧门出去,屏风后面的木板床上安安静静躺着老人,白布盖着,只露出个稀疏的发顶。
上头的观世音头顶堆积了一年的灰尘,垂目怜悯地看着厅堂底下的人。
林观棋不是第一次待在这里过夜了。
搬了个长凳放在避风的角落里,这里能被菩萨瞧见,也看不到后面的板床,头顶的月色顺着屋檐淌下来,正巧也能驱散些黑暗。
程小梅裹紧了薄外套,说着不怕,还是往林观棋边上挨近了些。
“棋姐,你之前一个人时候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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