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璟也撑着地板坐起来,随手拨了拨睡得凌乱的头发,听到他这话,哼笑了声:“这得问昨晚的你。”

        意味不明地一声低笑,嗓音里仍带着睡眠不足的哑意,尤其在说道“昨晚”那两个字时,刻意咬重了音。

        贺斯珩一想起昨晚的醉酒,就觉得丢脸至极,不自然说:“昨晚的事我断片了。”

        “没事,我录下来了。”

        “……”

        贺斯珩万万没想到他还有这手,顿时又羞又恼:“录这种东西,你变态吧?”

        谈璟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跟你昨晚的举动相比,我恐怕还逊色点。”

        贺斯珩一怔,昨晚他做了什么变态事?不就是翻窗来夜聊吗,顶多丢脸地哭了一通,怎么也称不上变态吧?难不成他后面真断片了?

        贺斯珩飞快地在脑子里搜了一圈昨晚的记忆,也没想起个所以然,干脆破罐子破摔,做出理直气也壮的模样:“我顶多算酒品不好。”

        “睡相也够差,”谈璟不客气补充,“给你捡了一晚上的被子。”

        贺斯珩一下泄了底气,难怪昨晚时而冻人时而暖和,原来有个“捡被达人”。

        谈璟看他理亏地安静下来,不着痕迹地翘了下唇角,似漫不经心问道:“你这睡相,应该只有我受过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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