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璟没有接茬,就面无表情盯着他。

        他本就生得白,月光一照更显冷白,尤其现在,一副不虞模样,活像在棺材里睡到一半被人强行喊醒的吸血鬼,下一秒就要找个路过的冤种来咬脖子。

        贺斯珩被他冷漠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觉得脖子感觉凉飕飕,后颈的牙印隐隐作疼。

        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算了,当我没说。”

        又小声嘀咕:“我只是友情提醒,换张硬点的床垫比较好。”

        谈璟垂着眼皮,情绪不明:“一个omega半夜来找昨天才临时标记过他的alpha耍酒疯,可不是友情就能搪塞过去。”

        秉着残存的一点良知,他刻意提了两人的性别,试图唤起被这位贺少爷忘到九霄云外的第二性别常识。

        可惜贺少爷语文理解能力向来不大行,抓的重点也偏到了南极。

        贺斯珩为自己辩驳:“我没喝醉,你现在给我张数学试卷,信不信我一个小时就能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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