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气息喷在贺斯珩颈侧的皮肤,示弱的祈求钻进耳朵,升腾的热意从耳根蔓延至全身。

        如浑身过电,连尾椎骨都酥麻。

        心脏柔软得一塌糊涂,唯独一处,不合时宜地快要爆炸。

        贺斯珩心觉大事不妙,张了张唇:“你别撒……”娇……

        话还没说完,被子底下,谈璟忽然屈膝抵在他腿间,顶了下已经抬头的某处,贺斯珩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一声无所适从的闷哼。

        谈璟唇瓣贴了贴他的耳垂,声音里带了笑意:“你说了好。”

        “……”

        到底没瞒住,贺斯珩羞愤地捂住红了一片的脸:“我也是十八岁,血气方刚点,怎!么!了!”

        谈璟笑了声,在他捂着脸的指尖落下亲吻:“这样很好,以后梦里梦外都只有我。”

        寒假在春节之后过得尤为迅速,贺斯珩在假期最后两天,狂补囤了一个假期的寒假作业。

        这是他一贯的习惯,假期的前半就该使劲浪,等到倒计时这几天再补作业当作找回学习状态的一个过渡,还能顺便考前抱佛脚。

        不过今年,在贺斯珩补作业的这天,身边多了个碍事乱军心的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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