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是相处久了心有灵犀,还是深刻认识到这人骨子里的恶劣,贺斯珩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言外之意。
贺斯珩脸色一黑,扭回头瞪着他:“你想让我求你?”
“怎么会?”谈璟弯了弯眼睛,声音轻而缓,谆谆善诱,“像小时候一样,叫声阿璟哥哥就好了。”
贺斯珩:“……”
这跟求人有什么区别。
这么羞耻的称呼,他只在刚认识谈璟那年喊过,还都是有事求谈璟的时候。
天大地大,面子最大,贺斯珩紧闭着嘴唇,憋了好半天不乐意喊。
就在他心里作强烈斗争时,一只手忽然搭上他的后颈,微凉的指腹在腺体上方的皮肤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
本就在敏感期的腺体哪能受得了这刺激,贺斯珩忍不住地颤栗,很快双腿发软,栽进谈璟怀里。
谈璟这次没去抱他,就这么站在门边,全凭他自己靠过来借力虚浮地站稳。
身体的热度还在上升,空气里飘浮的花香愈发浓郁,贺斯珩抓紧了谈璟的衣服,低着头不自觉地埋进他胸前,止不住翻腾的欲望,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他对面前这个alpha的渴望,是无法抗拒的基因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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