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怎么就没个把门,什么都往外说,怎么就不能假装没发现直接无视呢?
不过那尺寸和触感好像……也没办法无视。
后知后觉自己在想什么,贺斯珩使劲拍了两下脸,强行回神,不准再想不准再想!
与此同时,谈璟若无其事地回到隔壁房间,甫一关上门,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淡定的气势顿时烟消云散。
他背倚在门板上,低着头,垂下的额发遮住了眉眼的情绪,偏偏从脖子到脸的皮肤红了一片。
好一会儿,男生狼狈捂住眼睛,暗骂了句操。
又不是易感期,乱发什么情。
次日凌晨,贺斯珩被他忘关的上学日闹钟吵醒,闭着眼睛把闹钟一关,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回笼觉。
贺家一向是放养政策,该学的时候学,该放假的时候放假,假期哪怕一天睡二十四小时,舒秋和贺云朗也不会说他什么。
贺斯珩这一上午睡得昏天暗地,终于舍得从被窝里爬出来时,已经近中午,慢条斯理去刷牙洗脸。顶着一头睡乱的鸟窝头下楼,在楼梯上就闻到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饭菜咸香。
家里负责做饭的阿姨也跟过来度假,贺斯珩凭着饿了觅食的本能往厨房的方向拐,准备在菜上桌前先去“小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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