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姜大山和姜正一起打的,家俊回家了就搭把手,支帷幔的柱子还有屋里的桌椅、衣柜、洗漱架都是从镇上买的。
尤其那张梳妆的桌子,还是他从码头费劲儿拉回来的。
上过漆的桌子,再摆上他先前淘的漆器首饰盒,新买的铜镜,在整个姜家村都数得着的讲究漂亮。
刘家过来商量婚礼细节时瞧了新房的布置,看得也喜气洋洋。
他们家不穷,在刘家村算是富户,挑女婿不怕家底薄,就怕女婿是个不识趣的,不知道疼爱他们家姑娘。
两家相处多了,他们知道姜家都是实在人,现在一看,姜家俊不光实在,还是个识趣会心疼人的。
两家婚期定在二月初六,还有一个多月,时间还算宽裕,但正月忌针线,还有一切别的忌讳讲究,零零碎碎的准备都得提前干了,还挺繁琐的。
姜竹和沈青越都不懂这些,吕香梅让他们俩不用操心这些,只接亲当天要借借他们家车和骡子用用。
虽然两个村不远,走过来也就半个多小时,但有辆有蓬的喜车,两家都有面子。
沈青越:“到时候书院都复学了,村里肯定有很多马,借匹马也行。”
吕香梅:“不用不用,就酱酱吧!酱酱多听话,咱们也熟,准出不了岔子,再说酱酱长得比好些马还气派呢!”
沈青越笑:“行,那我们就等着喝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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