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越都看笑了,“野餐呢你?”
都收拾好,锁好门窗,姜竹小跑着扑到床上,饿虎扑食似的先过了把嘴瘾,“怕你一会儿饿了。”
沈青越边解他衣服边问:“要不然你先去吃点儿?”
“不用。”明天还要早起,享受春宵才比较紧急。
沈青越先给姜竹涂香膏,从脖子到胸口,再到腹部一点儿一点儿用指腹慢慢揉抹,“好皮子是要保养护理的。”
然而好皮子根本受不了一点儿这种折磨。
他没涂完一面,就交换位置了,一番云雨倒是感受了点儿香膏的乐趣。
折腾完,水都凉了,姜竹不敢给沈青越用冷水,自己胡乱擦了擦披上衣服去厨房重新舀了些热水过来。
灶里原本闷了柴,锅里剩的水还是热乎的,兑一兑正好给沈青越用。
沈青越一身的汗,一动都不想动,任由姜竹端了水盆儿上来给他擦,懒洋洋地抬胳膊抬腿,“白涂了半天,明天还得洗床单被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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