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越不禁问:“那你能赚那么多钱吗?”
就算姜竹从早到晚忙个不停,生意还足够好,可市面上没那么多钱,他也只能换到吃的用的,上哪儿弄钱去?
不料姜竹竟然点点头,“我二伯替孙老爷管茶园,每年都是我和我爹往茶园送采茶的竹筐竹篓,我舅舅认得几个造纸坊,每年也用不少竹子,再卖些树,这些都是给银子的,再加上平时卖竹筐竹席赚的,是够交税的,不过交了税也就不剩多少了。”
竹筐、竹篓另说,他二伯管茶园管了很多年,在茶园有面子,给他结钱快也不会克扣他,更不用他另外给好处。
往纸坊卖竹子、往别处卖木头,主要贵在工钱上,他自己能砍竹子砍树,但运过去总要雇车,算下来其实赚得很少,不如编筐编席合算,不过纸坊能给现钱,看在他舅舅主家关系上,也不赖账。
卖木头就很麻烦,十次总要遇到一两次拖账赖账的,他爹不在了后,总有人欺负他是个小孩拖着不愿意给,他现在已经不愿意卖木头了,还不如秋天卖柴划算。
沈青越听着他碎碎念,忽然意识到,姜竹似乎比他想象中有钱,也会赚钱。
他忍不住问:“你从多大开始自己生活的?”
姜竹愣了愣,“十六。”
沈青越:“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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