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约被香味深深吸引,忍不住凑得更近,试图找出香味的具体来源。萧约心想,死太监害得自家鸡犬不宁,要是他咽气了,自己作为未亡人,有权处置他的遗体吧?他也有这么高大,得炼出多少香啊?一辈子也用不完吧?
好香啊,这辈子都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
萧约馋得快滴口水,心想这是因祸得福,制出绝妙的香水,给妹妹也闻闻,说不定能多少开解妹妹的心病。
“这是你欠我家的,欠我的……”喜服太紧,勒得萧约喘不过气,此处又没有旁人,萧约松了松领口,露出闷热的脖颈和颈窝,“先说好,我可不会为你守寡——这本来就是强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没有,自由恋爱就更谈不上了,不算数的。况且都没拜堂,走过场都没走全……”
萧约看着薛照身上的喜服,再看自己的,愤愤不平:“凭什么你是新郎我是新娘?我有你没有,谁上谁下一目了然。算我倒霉,头一次洞房花烛,竟然是和你共处一室。顶多顶多,你死了,我算个鳏——”
“夫”字尚未出口,萧约张口瞠目怔在床边,因为他看见,原本昏迷不醒的薛照睁开双眼,正定定地望着自己。
一对龙凤红烛齐齐爆了灯花。
萧约心里一紧,情急之下,竟动了杀人灭口的念头,双手并用掐住薛照脖子。
而他显然低估了奉安城内令人闻风丧胆的薛照可怕程度。
即使身负重伤,伤口未愈,一抬手就散出血腥气,但薛照还是轻松将萧约的手攥握住,让他掌心贴着自己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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