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却听不出来冯燎话里的得意:“四公子有了差事,一日忙过一日。那个小长随又死了。就连哥哥,最近军中闲暇,也去听曲看戏了。怎么一个个都不带我玩!”
冯燎笑道:“薛掌印手下能者辈出,球技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会没有了呢,仔细找一找总还是有的,对吧?”
薛照知道,冯燎不是沈摘星那样没脑子的人,他不会轻易相信长随已死的说法。
“四公子,和沈公子关系真是亲厚。”薛照看向四层楼的荷金酒楼,“酒楼之中,菜色精美。层层楼上,高朋满座。四公子,你交友广泛,如今更是身兼要职,自是和从前不同,不妨由你来为沈二介绍合适的球友。”
冯燎面色骤变,推开双眼一亮的沈摘星,上前对薛照道:“薛大人,除了求职,你还跟父王说什么了?”
薛照冷声一嘲直接策马向前:“从来只有我查他人,不许他人插手我的事。四公子,不要试探我的底线,更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看着薛照快步走远,沈摘星挠头:“四公子,他打什么哑谜?怎么好好的,他对你也这么不客气?”
冯燎神色凝重地眯起眼:“他对谁客气过?便是父王面前,他也随心所欲。只不过,底线……他刚才说到了底线。沈邈,你不觉得奇怪吗?薛照的底线,竟然不是郡主?”
照庐巷中。
薛然看着面前不断走来走去的一人一狗,重重跺脚:“站住!别走了!晃得我眼晕!”
萧约停步,看着薛然那张充满天真和傻气,和薛照没有半点相似的脸,直叹气。
原本以为上天有眼,给无辜灭门的薛家还留下一点传承血脉的机会,所以让薛然这种四肢不发达头脑也不灵光的傻孩子侥幸活了下来。
现在看来,薛家留下的不止薛然这条根,另一条根,萧约使劲在衣裳上擦手……从前以为薛照是太监没有,偶尔调侃两句,薛照并不甚在意,两人相处也算坦然。现在知道了他有,但似乎是不行的,真是大而无当啊……呸呸呸,萧约使劲晃晃脑袋,不许乱用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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