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回应。

        “好。”薛照望着窗外的月亮,“不该听的别听,否则我把你耳朵摘下来。”

        倾诉往事的人终于入睡,早已在睡梦中的人咕哝了一句:“钓鱼执法是吧……”贴得离香饽饽更近了些。

        次日清晨,萧约被宿醉的头痛和一两的叫声弄醒,萧约迷迷糊糊睁眼,瞧见一两摇着尾巴要往床上跳。

        萧约一把将狗拦下,兜在怀里:“小坏蛋,平时随便你上床打滚,这会儿你可怜的慈母还在睡觉呢,别吵醒他。”

        然而素来很听话的一两今日格外不通人性,在怀里又扭又拱,萧约拦着护着不让它踩到熟睡中的薛照,但猪型小狗实在劲大,把萧约撞得坐不稳,撒手扑在了薛照身上。

        位置不偏不倚,恰好腰部以下膝盖以上。

        这实在是有些冒昧了,萧约慌忙撒手。

        万幸薛照没有,要不然大早上的,多扎手。

        等等——

        好像,也不是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