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喝酒啦?”但萧约并未闻到酒味。
齐咎怀摆手:“栖梧,我遇到你迟了些,可还不晚,至多一年,我会把你教好,教得——”
齐咎怀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眼睛里像是有两团火,照得萧约身上发热。
萧约:“先生,你买的排骨是不是用酒腌过的?不对,要是有酒,我的鼻子不会闻不到。先生,今日听您一番话,仿佛重新认识一遍,我心中虽未彻底明朗,但振奋许多,多谢先生。”
屋外大雪纷纷扬扬地落,越窗透户,往人身上扑,被体温和尚有余热的粥融化。
“非也非也,教学相长,其实是栖梧你成全了我。我非圣贤,私心太甚,唯有殚心竭虑才可报万一,栖梧,栖梧啊!”
齐咎怀乘兴捡起炉里的余炭,以之为笔,就地挥下一首绝句——
蓬门暗住今日寒,
宣室前席对昨番。
烹肝沥胆为一脍,
琼花煮尽满怀丹。
第38章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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