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楚蓝倒是带两个徒弟去吃了酒,并且就在二公子府上长住了下来。

        冯灼将裴家师徒奉若上宾,不仅好吃好住招待着,还早晚去问好,简直像迎了三位祖宗回来。

        傍晚,冯灼照旧去东厢房看望神医。

        裴青正炮制药材,院里弥漫着一股药味,花款冬在旁观摩,又怕裴青不喜,小声解释:“我并不是想偷学师兄技艺,只是师父说近来需用的药材较多,让我多帮帮师兄,我又怕做得不好……”

        裴青:“滚。”

        冯灼看了一眼师兄弟,如往常一样,神医的大徒弟丝毫不待见薛照给找的二徒弟,冯灼想,薛照这不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摇摇头往里屋去找裴楚蓝:“神医,可还有什么需要的药材?”

        裴楚蓝正拈着那粒“无忧怖”,嘴里喃喃:“没人试药,我也不敢吃呀,万一劲太大,不止喜欢的人会忘,连爹妈都忘了呢?”

        见冯灼进来,裴楚蓝将药丸收起:“二公子来了,请坐。”

        两人落座,裴楚蓝抢先道:“西厢房好像也住了客人?”

        冯灼点头:“不错,是有位重要的客人,不过任谁也比不过神医,我唯恐寒舍简陋,慢待了神医。若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神医一定要告诉我,我定好生责罚怠慢之人。”

        裴楚蓝:“二公子太客气了,我在这吃好喝好,又有用不尽的珍稀药材,足见二公子的诚意。”

        冯灼闻言露出笑容,四顾周围,然后对裴楚蓝低声道:“我知道,神医是极得父王信任的,还有那套神似琉璃的器具,不似凡品举世无双,神医是仙人在世,必然有救死扶危之能……我年岁不小,膝下只有两个女儿,万望神医助我得子,我必倾尽所能回报神医!莫说是珍稀药材,就算是建立生祠,冯家世代供奉也不在话下!”

        迎着冯灼热切的目光,裴楚蓝笑着摆出世外高人的姿态:“子嗣之事,心诚则灵,二公子的诚心我都看见了。款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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