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深想。

        萧约话锋一转,将矛头转向薛照:“倒是你,薛观应,表面上杀人如麻,不知担了多少恶名,背地里却救苦救难还替人赎身。我不是活菩萨,你才是。”

        薛照被他盯得不自在,错开目光:“少跟来路不明的人来往。”

        “什么来路不明,听雪你认识的呀,要不是他,我们还不会相识呢。”萧约道。

        薛照闻言神色舒缓了几分:“我说的是他身边那个写戏的。”

        萧约想了想:“梅六出?”

        “这名字听着不像真名。”薛照道,“半月前,地方上死了个司马,叫梅雪臣。”

        萧约闻言正色:“梅雪臣?雪为六出花,梅六出,梅雪臣……是有这个可能。我瞧那人虽然戴着面具,声音也嘶哑难听,但行为举止气质非凡,确实不像一般走江湖的人。假如梅六出就是梅雪臣,他怎么会死而复生,还从地方官员变成了戏班的书会先生?”

        “这就要问他自己了。”薛照转身。

        “去哪?你去找梅六出吗?”萧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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