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马车里,齐咎怀探出头,纳罕地朝两人望。

        薛照正眼都没给萧约:“滚。”

        “……”萧约见人飞身遁走,一头雾水。

        死太监脾气怎么这么糟糕?也没说什么冒犯他的话啊?难不成是说了要走却没走,被当面戳破说谎,觉得难为情?

        萧约揉揉屁股,好疼,比上次还疼。指尖的烫伤倒是早就痊愈了。

        罢了,自己不需要他记补壶的恩情,他也别充救命恩人,两相抵偿算是谁也不欠谁的了。

        两清还不算完,到奉安得想想,用什么好处才能再从薛照身上换点东西。

        萧家经历一场劫杀,财产没有损失,两个车夫受了小伤,有惊无险继续上路。

        薛照和裴家师徒仍隐于暗中,同上奉安。

        “那些不是山贼土寇。”薛照骑马前行,随身包裹里装着那把紫砂壶,壶用白狐围脖裹着的,贴在心口被保护得很稳当,“其中有人是陈国口音,我听见了。”

        裴楚蓝偏头看他:“嗯?是吗?有句话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2看来是梁国风水不好,陈国的良民到了这就落草为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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