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鼻尖一闻,是薛照的味道,但又好像差点什么。

        是香的,但又不够勾魂夺魄的程度。

        明明都忍住不馋了,又把瘾勾起来。得之不足,还不如一无所获,不上不下钓得人越发难受。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得寸进尺了。

        萧约郑重地将青丝收好,打算到奉安之后再仔细研究研究那股香味到底来自薛照身上何处。

        萧家就要搬家启程了,齐咎怀如约进府来和萧家同行。

        萧约安顿好客人,在书房和萧父说话,他没提和薛照一起遇险,也没说路上遇到的那对师徒。

        “爹,我们家祖上是做什么的来着?”萧约问得突兀。

        “卖咸鱼的啊,怎么啦?”萧父正摆弄刚买回来的异种鹦鹉,随口回答。

        “卖咸鱼的啊,那还真是励志……爹,我好像闯了点祸,惹了不该惹的人。”萧约道,“您总是让我在外不要怕事,只管潇洒恣意地活,说是家里能给我托底。但我心里总是没底,干脆您给我个准话吧,我们家到底担得起多大的事?”

        “是登芳阁那桩案子吗?”萧父嘬着嘴哄鹦鹉说话,漫不经心道,“官府有人来问过,不碍事的。路见不平就该相助,你做得对。”

        萧约:“不是那件事……父亲,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哦,这么说吧,梁国境内儿子你可以放心大胆横着走。祖宗创下这份家业,就是为了让后辈潇洒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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