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煜看着靠在自已怀里昏睡过去的人,晚风拂面而过,替怀里人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大氅,动作轻柔地打横抱了起来。

        秦楚煜找了一间空闲的屋子,屏风后面有一张大床,解下宁子慕身上的大氅,脱下鞋靴,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秦楚煜弯着腰替宁子慕盖好被子,这时一朵开的鲜艳的桃花从青丝上慢慢坠落,掉在了自已小徒弟的脸上。

        秦楚煜修长白皙的手指拾起那朵粉嫩嫩的桃花,然后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墨绿色香囊,打开香囊的口袋,把掉落的那朵桃花小心翼翼的塞了进去。

        摊开左手的掌心,蓝光闪过留在手中的也是一朵桃花,但和刚才的那朵不太一样,比那朵要大一些,然后颜色稍淡一些,只有花瓣尾部的一抹桃红。

        这朵桃花正是宁子慕把花别在了自已耳侧之时,从树上用灵力摘了一朵。

        看了一眼船上睡的死沉的宁子慕,仔细端详了一会,把从桃花树上摘的那朵桃花插进了额头正前方的青丝中。

        看着自已的“作品”,满意的笑了笑,安置好自已的小徒弟,在床边呆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去屋外走出。

        许是酒精的作用,宁子慕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安稳,做了许多的梦,其中一个情节就是和自已的师尊。

        梦里的宁子慕身上只盖了一层薄纱,昏黄的烛光下,身上的薄纱因为不同角度的折射呈现不同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