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的时候不忘帮晓清岑换好了输液瓶,又挨个揉了揉他的脑袋,当着孩子的面,很多话其实他们也不好多说,只是和他挥了挥手,告诉他打完以后记得及时按铃。

        刚刚来不及说的话,现在当然也不好再说,晓清岑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牙齿无意识地蹭了蹭嘴唇,脸色有些怪异。

        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在意?

        这不应该啊?

        接下来的日子就如同流水账一样没有记录的必要,五天后,晓清岑又一次从护士的嘴里听说了有关那位军区医院转来的先生的相关经历。

        对方在昨天晚上的时候终于恢复了意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发生了记忆上的错乱。

        记忆错乱?

        今天的天气很不好,但因为是周五,住院部又变得相当热闹。

        走廊上时不时会有跑来跑去的小孩子,除了他们以外,大多数的人在走进医院这种充满了生老病死的时候,内心大都充满了敬畏和担忧,基本上不会顶着满面的笑容。

        这层楼的大部分病人都是和晓清岑一样的慢性病,住在长期病房里,难得有机会和全家人聚在一块话家常,反倒是笑得出来的那一个。

        晓清岑慢悠悠地坐到了自己买来的电动轮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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