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最让他担忧的就是这个,在晓清岑的感应中,眼前的瓦罗兰似乎已经完全不具备储藏这些能量的身体素质,对方就像是一个被扎破了无数个窟窿的水袋一样,不管别人往里面注入多少的水,都不可能填满袋子本身,只要稍微停下能量的灌输,那些能量就会逸散。

        “不用给我传输能量了。”瓦罗兰说道,他没有压低成气音,但声音听上去依旧很是古怪,有点像是用砂纸在石头上进行打磨时发出的噪音。

        他的眼睛其实已经不太能够看见前方了,左右眼都被换成了其他种族的眼瞳,和千拟族本身所具有的双眼并不适配,看向正前方时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像是隔了一层黑纱一样。

        但是他的耳朵处的改造却很是成功,那对长长的垂耳兔兔耳甚至可以听见两墙之隔外那些看守们打牌的嬉闹声。

        可是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耳边的声音并不是由这对兔耳所接受到的。

        瓦罗兰对自己身上的原装器官和新改造的器官分辨得很清楚,这个声音绝对不是自己现在“听”到的。

        “你是谁?”他迷茫地问道。

        那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窥视者有着很柔软的声音。

        瓦罗兰下意识地萌生了好感,却不想将对方卷入这场恐怖的实验当中。

        “不管你是谁。”他说,“离开这里,不要再和我联系了,那群研究员们很快就要过来了,你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不希望这位不知名的窥视者出事。

        ‘没关系的,他们没办法发现我。’晓清岑的手依旧按在星星的上方,对方的光芒在刚刚某一个瞬间忽然亮了很多,很快又再次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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