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靠着这手做糖的手艺,攒下了一份不大不小的家业,生活安乐满足。没想到啊,一场灾祸家破人亡。
老头儿想到这些,得意的神情又变做了失意。
南乔已经傻了:“请等一下!请问您贵姓啊?”
老头儿擦了擦眼睛,咧开没牙的嘴:“呦,不敢当!老汉免贵姓翁。”
还真是姓翁!姓翁的老头儿,卖糖的,这不是梦中郑海棠说的两大要素吗?不会这么巧让他们给遇上了吧?
“那个,我冒昧问一句啊!”南乔感觉难以置信,追问道:“您家祖上都是做糖的?有没有出过大夫什么的?”
老头儿露出惊讶之色:“你怎么知道我祖上还有大夫呢?我不瞒你说啊,我家这糖之所以比别家的好,就是我这当大夫的先人给想出来的法子呢!”
还真是!
南乔只觉心口剧烈一跳,巨大的喜悦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她给淹没:“你家里是不是有能治霍乱的方子啊?”
司康年霍然转身,惊讶的看了南乔一眼,而后目光死死的落在了翁老汉身上,一开口嗓音干涩:“治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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