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有乔老在,便是我不出手,您都不会有事儿的。”
司康年失笑:“咱们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客套?我年纪虚长几岁,陆夫人若不介意,可以称呼我一声兄长。”
南乔张了张嘴,这声兄长到底没能叫出来:“我还是叫您司公子吧!您也别叫我陆夫人了,山谷里面没人这么叫,感觉怪怪的,司公子喊我陆娘子便好。”
成婚前是陆小娘子,成婚后变成了陆娘子。这遭瘟的年代,女人连名字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喊出来。
司康年随即便改了称呼:“陆娘子,恕我好奇,你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书呢?”
宫廷秘药这等东西,便是太医院里的太医都不敢说了解,偏偏在距离京城千里之遥的北境,居然存在这样一本书,记载了种种宫廷秘药,描述之详尽,好像笔者曾经亲自见过,接触过一样。
“我也不大清楚。”南乔新生警惕,宫廷秘药这东西,一听就是大雷,能不扯上关系最好:“不过我想着,这可能是我生母留下的东西。”
“我爹是正经读书人,书房里都是四书五经之类,连本游记都罕见,何况是什么药典,他又不通医术。”南乔犹豫了一下,想着裴氏的假死疑云,不知该不该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若是被旁人晓得裴氏可能没死,说不定会给她带去麻烦。可是南乔转念一想,若非裴氏留下的这本书,她也不会被乔老和司康年找上,要说麻烦,该是裴氏给她惹得麻烦才是、
而且这书若真是裴氏所书,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有多危险,若是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只怕会酿成大灾祸。知道还没有把这书毁掉,反而留在了陆家,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南乔实在是想不通。
“你是觉得,你生母很有可能还活在世上?”
司康年听了南乔一番推测,也觉得裴氏之死疑云重重,对方没准儿真有可能还活着:“能接触到宫廷秘药的,所处阶层应该不低。裴氏,莫非是河东裴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