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射箭、飞跃到踢腿,完全一气呵成,大当家为了躲箭从马背上滚下,尚未来得及变招就被一脚踢中太阳穴,一头栽倒成了滚地葫芦,爬起来只觉眼前都是重影儿。
晏和景丝毫不肯放松,追上去又是一拳,这一下正中面门,瞬间打的对方满脸是血,眼睛都被血给糊住了。
大当家挨了这两下狠的,凶性大发,也不管能不能看清楚,挥舞起那倒地都没撒手的大砍刀,便要与晏和景搏命。
“晏二郎当心!这厮力气特别大!”乔三娘扶起乔父,冲着晏和景大声喊。
乔父按着摔疼的腰,不服气道:“那厮若非借助马力,绝无可能将我手中枪给震飞出去!”瞥一眼那边交战的双方,忽然跳下车捡回他那白铁烂银枪,长喝一声:“晏家后生,接住了!”
扬手将那长枪像掷标枪一样扔了出去。
晏和景听到动静,抬手抓住了枪杆儿,枪尖儿一颤抖出几朵枪花儿,直冲大当家下盘攻去。
大当家生的人高马大,又兼具一身神力,打起来是大开大合的路数,相对来说失于灵活。晏和景长枪点、刺、挑,变招不断眼花缭乱,又全是冲着下盘去的,大当家应对不够迅速,没一会儿工夫就把自己双腿给打了结,脚下不稳栽倒在地。
晏和景谋算的就是这个机会,趁他病要他命,枪尖毒蛇一般直刺太阳穴。
大当家却不闪不避,拼着被长枪戳穿太阳穴的危险,长柄砍刀顺势横扫。
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晏和景固然能刺穿大当家的脑袋,但同时他自己也会被砍刀拦腰斩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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