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棠收回了视线,再贴心有什么用?不能让女人过上好日子,这样的男人要来又有什么用?

        南乔有察觉到郑海棠的视线,那眼神怎么说呢?好像对她充满了怜悯?

        若是知晓郑海棠同情她只能穿旧衣裳,没有像样的首饰戴,她肯定要骂一声神经病的。穿旧衣裳怎么了?不知道新衣裳磨皮肤吗?哪里比得上旧衣裳柔软舒适!还有首饰,若不是为了随大流,她连发髻都懒得梳,马尾辫不比发髻简单多了?再点缀上一头钗环,不嫌重吗?

        就算世家贵妇,也只有重要场合才戴那么多首饰的,私底下谁不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哪个想不开的会把自己做成个首饰架子?

        “这儿人太多了,我们要不先回去,等人散了再去盐铺吧!”宴和景护在南乔身边,替她隔开拥挤的人群。有几个专门趁着人多占女人便宜的泼皮,一个照面就被他识破,拧着胳膊给丢出去。

        胳膊几乎被折断的泼皮们抽着冷气,意识到他不好惹,识相的远离了南乔身边。

        啧!鲜花虽好,可惜有恶犬守候,惹不起!

        “你看看这情况,往前往后还有什么区别吗?”南乔也是无奈,本想着今日两人都无甚事儿,正好去把盐买回来,他们家的盐罐子已经将就了好些日子,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没想到正好赶上宫女选拔,两人出了槐花巷就被堵住了,前后都是人,真是进出两难。

        宴和景便是能徒手搏虎,在这人群里也没了用武之地,还得小心别碰着附近的婶子大娘,要不然一声登徒子加一个巴掌是逃不掉的。问他为什么知道?看看周围倒霉挨打的男人们就知道了。

        划水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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