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晋臣没应声,却也很听话地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进了浴室。
舒窈在外边看手机,也留心着浴室里边的动静。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不是第一次跟他接吻,刚刚那次却勾得她心神不宁,是因为……他的眼神吗?
刚刚他的眼神,和以往有些不同,深沉冷静克制,但又多了几分隐忍和放纵,可能是他今天喝了很多酒?
几杯酒而已,他已醉成这样,看来酒量不好嘛。
实际上穆晋臣的酒量算还可以了,喝的都是高酒精度的白酒,几杯下肚还能保持几分理智和清醒,也能听懂人讲话,已算难得,要换做酒量差的,恐怕一杯喝下肚就已醉了,更甚者扶着墙吐得昏天暗地。
舒窈心神不宁看了会儿书。
这本书从书架上抽下来,她没认真看,叫什么《悲剧的诞生》,尼采的著作。
哲学类别的书籍她几乎不看,深奥又需静下心才看得进去,可她总静不下心。随手一翻,一页上有着明显的折叠过的痕迹,约莫是穆晋臣之前看到这一页做的标记吧?
舒窈随意一瞥,那行字迹传达的意思她极不喜欢。
【不要生下来,不要存在,要成为虚无。而对你来说次等美妙的事体便是——快快死掉。】
她看不懂,但大为震撼,立马合上书本,随手又放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