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兆丰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这几年他俩在睿银也作威作福了不少日子,没人管,爷爷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爸不爱经营公司,现在轮到我住持大局,不好好清理一下门户,我如何以身作则。”
“……”
穆晋臣轻叩着桌面,神色平和,那双眼睛却锐利,一一扫过与会众人,就连孙兆丰也被这眼神惊了一惊。
“我从几位朋友那听到一些关于孙老的事,”穆晋臣继续漫不经心,“若不是孙老您乐意放手,睿银的股份不会这么轻易到了别人手里,我猜您是想退休,就成全您。至于您转手的股份去了什么人手里,这些,我暂且先不追究,至于您两个儿子的烂账,公司多个部门的员工已经实名举报,纸包不住火,事情已捅到辖区派出所,不立案是不行了。”
孙兆丰:“……”
这番话就是说得再隐晦,只要不是个傻子也听德出来孙兆丰犯了什么事儿了。
安插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进公司光拿工资不干事也就得了,还变本加厉包庇两个儿子通过项目拿款。
关键是那些个项目根本就没一个是做成的,大笔大笔的项目款还都堂而皇之进了孙家人的腰包。
孙兆丰也是老狐狸,知道自己在睿银也待不久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手上持有的睿银股份通通卖了,光是这些,就够孙家人进局子喝几壶再蹲几年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