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少主,少夫午后就回来了,您等等吧。”
饶是崔琬再烦乱,此刻也觉察出问题,她拉起小厮,稳住情绪耐心道:“少夫究竟去了哪里。”
“少主,少夫不让奴说,奴说了会被赶回宋家……”小厮已然泣不成声。
崔琬忽然想到前几天无意看到宋云初手腕上的淤青,当时他说是不小心撞到的,崔琬低声问道:“可是在我父亲的院子?”
小厮点了点头。
崔琬松开他,快步向外走去,她此时已被愤怒烧光了所有理智。
父亲果然又刁难他了,可他为什么不和自己说,还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他信任吗?
崔琬素来知道父亲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想必宋云初近来已受了不少委屈,崔琬又气又心疼。
可当崔琬跨入院中,见到眼前的一幕后,整个人仿佛被当头浇下一盆水,所有的怒气和冲动都被淋熄了。
正午的阳光十分毒辣,此时宋云初就跪在院中。明明被阳光炙烤,可他却抑制不住般瑟瑟发抖。
崔琬看向宋云初跪着的地方,已存了不少的水,她一下子明白他此刻正跪在什么上。旁边还站了父亲的小厮,手中拿着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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