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此时走到刘氏前,惊讶道:“这和郑小公子说的一样,他们真的……”
“住口。”叶凌秋喝住了叶然。
“跪下。”这一句却是冲着叶纾说的。
叶纾屈膝跪在地上,她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郑小公子,她并没有什么印象。
“你是不是真的对平阳侯府的公子做了……咳咳咳……”叶凌秋已然气极。
“妻主,你先别生气,先听纾儿说,不要信了平阳侯府的一面之词。”刘氏焦急道。
刘氏随后对叶纾说:“纾儿,今晨平阳侯府的正夫带着自己的小儿子赵元笙来府中要说法,说是你醉酒……强迫了赵小公子,后来相互留了信物,这手帕就是赵小公子拿来的。玉佩,他说是他留给你的。现在,侯府的人正被家主强留在前厅。”
叶纾闻言,抬起头直视叶凌秋,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母亲,女儿没做过。”
其实她真的想问一句:若女儿说没有,母亲可相信?
罢了,无论答案为何都没有太大意义,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破绽。
叶纾接着说:“能拿走手帕并把玉佩放到女儿房间的必为府中之人,且最近出入过女儿的院子。母亲,可否让人搜这些下人的房间,说不定能找出和外面勾结的证据。先从女儿院中的下人搜起。”
“月娘,你把近三日到过我院中下人的名单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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