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敦远远没有这样的资本,一直以来都是如履薄冰。
哪怕是这样,乌拉什也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想起。
要不是他那好大哥长得太挫了,只怕这等事情还轮不上他呢。
但乌拉什郡王这回的如意算盘只怕是难了。
而且他进京还有一件紧要之事,这才是他来这里最重要的目的。
只是现在还没有眉目,难道说那个道土是信口雌黄?
一想到这里,敖敦嘴角的笑容一滞,捏着茶杯的手不断缩紧。
不一会儿,茶杯传来细微的碎裂声。
“呲——”
茶杯:家人们,我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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