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精心打扮的桃红色旗装也变得皱皱巴巴,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要是以前的马佳氏会放任钮钴禄昭澜自已消化,不会去干涉,但现在她觉得钮钴禄昭澜有思想了。

        如果不加以矫正,很容易会想左,到时候就是给家里抹黑。

        这是马佳氏绝不允许的。

        “你是在怨怪我不让你去赏花,还是在怨怪我不站在你这边,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马佳氏不怒自威,平静的脸上是对钮钴禄昭澜的恨铁不成钢。

        她不禁反思自已的教育是不是真的出错了,要不怎么能没有任何负担的如此自私自利呢?

        钮钴禄昭澜嘴巴动了几下,却没有回答上来。

        事实上她自已也不知道自已真实的想法。

        是因为马佳氏的拒绝而难过,还是自已的意中人变成了自已的姐夫更难过?

        看着钮钴禄昭澜迷茫的眼神,马佳氏微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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