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再打下去要把人打死了。”
“他死不了。”尹连川声音沙哑，把楚漾往后拉。
楚漾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面色格外不好，刚刚心神都在楚远舟身上，“你怎么了？”
尹连川看着他，眼里有不甘有痛苦，还有一点恨，楚漾怎么可以问他怎么了？他怎么可以不知道？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发作，可也知道自己没那个资格。楚漾不知道太正常了。
这么多年，尹连川看过多少次楚漾漠然地拒绝男人，漠然地从为他发疯的人身边走过。
那时候他庆幸、暗爽，心想除了楚远舟，没有一个男人比他和楚漾的关系更好，可现在轮到自己了···
很苦，很涩，发着当事人看不懂的疯，好像小丑。
他抹了把脸，声音难听的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没事。”
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楚漾看了他两眼，又看向裴西凛、裴西凛没像刚刚那样纯挨揍了，知道躲一下，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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